又元旦,2006了,熱鬧的繁囂可令人惘然若失,晚上倒不如三兩知已並酌好酒一番,酌後靜夜思,這時吟 唐 李白的名詩: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旅人可眼泛淚光,短短二十字成千古絕唱,也真不是簡單的作品。李白一生酒劍詩,最後獨邀月飲,死於江中,死也真有詩人風格。
掬水月在手,這月和詩仙邀之亦相同,只是時空改。這水這月可是一直在,唯吾身能見幾輪月。
我覺得元旦和圓圓的月是相關的,可以是孩提時代的一個混亂記憶,因為我以為是"圓旦"。兒時的記憶就是如此莫名其妙。心中想著"圓",也許是一種期盼團圓之情結,我們一代一代都是旅居者,全家團圓的日子也不是容易,可能植入了心底中。
"圓"好,"元"也好,不是"完"便好,
期盼大家今晚都有一個安靜的夜思。
園主 合十
3 則留言:
今人不見古時月, 今月曾經照古人
我小時候倒是覺得元宵是與月有關的。
TSUKI,LUNAR,日歐島陸上的民眾,抬起頭觀月總是淒涼飄零。誰不是呢?
就連咱們這些看見甚麼都想法吃下去補形一融的中土人民來說,除了晚餐吃得太飽,要不想起甚麼心事搞得失眠,注意起夜中這個情景裡唯一的光源時。那些惦念、漠恨、和說不出口的累進宿願,只好通通寄情大時大節進行債情重整。月,也就成為我們拿來圓的藉口的一部份象徵、一個化身,像Tom Hans 在電影Away裡荒島上的排球一樣。
路過, 新年快樂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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