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7月 15, 2006

揮劍後之鬱悶圖鴉

今晚劍後坐的士回家,剛好聽到收音機中陶傑幾位那清談節目,在講清史,什麼道光、咸豐、恭親王、慈禧太后等人之千絲萬縷恩怨,晚清就是他們幾位之大舞台。

我聽著幻想在我兒子長大至我的年紀時,會否會在聽網路電台聽到晚共史呢,到時一些人物可能仍然未出場,因為共朝已經統治中土半世紀,能否過百年呢,我看難矣。今天新聞一件九品芝麻官,鎮長都玩大到豪賭輸掉9000萬,可見中央失控到什麼情況,如此推斷有能可再玩五十多年嗎。

京城奧運必定是京城古建築的一大災難,根本不應該在文化財產的古都來辦奧運,去上海、天津或青島等城市才對勁。共朝官員朝野皆好大喜巧,好追上所謂大世界,其實以寶換一堆華麗玩具,哀嘆中華便在此世紀受到之有形損壞和無形之國人精神破損比元和清兩朝外族統治中土更什。

回看香港好比漫畫〈墨攻〉之梁城,我們需要守城高人,時不利兮,香港已經完全失去優勢,不能再攻,守也什難,再者一班一班粉腸和粉女人站出台前要唱戲,葉瘤都站出來,大有高舉上方木劍攻無不克之勢,看到我都想講挑那媽。我們要的是有墨俠行者 革離,領導香港人守城守業,不能被北大蝗攻城掠地,無好日子過,守得過至改朝換代,香港又會再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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