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1月 06, 2021

看罷〈我愛過的那個時代〉改編的電影〈青春革命〉,好想寫!


70年代席捲全球的反越戰運動,深層次其實人盡皆知,除非是不問塵世事的人類,那是共產主義發動的革命,攻方是左,守方是右,當中中國共產黨出了影響了整代人的毛澤東,亞洲各地的學生革命,可以說資源來自中國人民血之的奉獻,毛澤東不惜人民生命,也要去支援其共產黨革命理念,向各地輸出革命魅力,日本社會昔年的學生運動,全共鬥就是一場由大學生發起的革命浪潮。

而日本有一本 川本三郎所著〈我愛過的那個時代〉就是其親身經歷,2010改編拍成電影,中譯〈青春革命〉,香港可能沒有上映,在網上看了不少影評,但似乎沒有多少撰寫者影評者曾有閱原著,這便不太明白電影中那位年輕女模特兒的來龍去脈,少了一層感受。女生真人名叫 保倉幸惠 (1953-1975) 22歲在家附近電車站跳月台自殺,她1970年開始大約兩年間,擔任〈周刊朝日〉的封面模特兒,那時代的日本人會記得她的。那個是日本社會燥動的時代,也死了不少年青人,三島由紀夫也是那時代切腹自殺,三島代表右翼和秩序,而大學生的是左翼破舊立新,而學生只想改革,胸懷火紅革命浪漫思想,此潮流席捲全球,日本政府亦派出警察予制暴,進攻大學生佔據的大學,相方打到天昏地暗互有死傷,最終一場火而终結,成田機場的學生和農民的激烈抗爭也是那時代的反建制精神延續。

書中和電影中主角是廿六歲記者,在採訪在捲入運動中,最终被判刑,他後來成為著名評論家。他有寫下跟  保倉幸惠曾投緣,曾看過一場電影和一起喫茶,但只是朋友,她的死亡也給作者一種感傷,因她曾對他一篇假裝成遊民寫的「東京放浪記」感到共鳴,也是知音人。

這場日本社會運動之告終,其實跟全世界的火紅運動告终一樣,是資源的告终,毛神的落台便是神話的爆破。日本政府沒有對大學生死纏訟告,除非是殺人案才嚴審,因盡快想社會回復正常,其後隨著日本昭和經濟起飛,大家都告別那個以為可以改變世界的時代,軟性二次元文化也令人心再激昂不起來,而日本社會跟政治也在那時開始斷裂,政治冷感維持至今,但似乎世界之動盪也喚醒了不少日本新一代,開始關注政治和蠢蠢欲動。

此篇是長文,我盡量不呻吟,何以一寫就日本那時代?因感覺到今天香港的社會抗爭進而呼叫革命的過程,剛在位置上跟昔年日本倒置,日本年青一代支持共產黨理念,日本政府在制共,今之香港年青人在反共,香港政府在擁共,這可真是令經過70年代的人,有一種荒誕感吧!而且,今之香港政府是攻,反之年青人在守,因為年青人一致認定政府在幫中共來吞併香港資源,故齊起來抗爭,而出現警察攻打各大學的慘況,雖然政府是建制,但年青人及民眾並不是去想有如昔日破舊立新的革命精神,反而香港年青人及民眾郤如 三島由紀夫的守護本土秩序思想,因有感香港一切核心價值皆被破壞,在特權化。言則香港政府成了左,香港抗爭者成為右,又是另一層荒誕。

此場香港守護拒赤化抗爭,資源真是全源自民間,那些常言什麼外國勢力和CIA的,想問你見過外國勢力和CIA支援下的武裝會如此幼稚園級數的嗎?反而香港政府在動用香人的巨大金錢資源來對付香港抗爭者,射千杖成份不公開的催淚彈在香港各地區,蒙面防暴警察鬧市中環胡椒球槍掃射華洋行人等等匪夷所思行徑,真是威震全球,比對資源下,民間一方注定運動必敗。

而香港政府不慈悲對年青人,千方百計窮追猛打,大拘捕,大算帳,這完全沒有如昔年日本政府的手法,那香港社會便沒有可能回到正常,火依然未熄的。只要將來經濟上出問題,再有任何契機,社會運動必風雲再起,亦會更激是必然。

勝負是鬥資源,現在守方沒資源,運動便停下來,但當攻方也開始資源短缺,那守方必捲土重來。中共不會放資源幫香港政府的,因為其執權者目的只是掠奪香港資源,而疫情已令香港政府流失大量資源,到經濟一動盪便頭疼非常。

中共轉莊便會令全世界包括香港都會回到正常,一日不停地在瘋狂,則只令香港政府繼續跳崖式前進濫捕濫做,愈來愈荒謬,推去深淵。這意味,中共有錢香港便死亡,沒錢香港便有能重生。

回復正常是百姓所想的,但政權不妥協,硬要逞強,那是難有正常生活的!而一切運動完了之後,事隔十多年後某個雨夜在小酒館相逢,只望你們能成為會哭的男人!(請看此部日本電影〈青春革命〉結尾或影評便會明白,我覺得此安排改編得很好!)

〈我愛過的那個時代〉所描述的時代,我十五歲,混混沌沌,從馬交移居來香港,日本什麼新聞都無知,只知電視有得有〈柔道小金剛〉(尚重正義的時代),而我外婆就年年以擔挑弄兩大袋糧酒衣服,乘火車到中英邊境經羅湖橋回大陸轉火車上廣西,交物資給在南寧的兒孫。





她是 宇多田光 阿媽。勁呢!

Have You Ever Seen The rain? - Creedence Clearwater Revival ,跟書和電影都有出現的歌。




草一刀
20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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