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可能寫多了香港的退色,天莫名其妙地給我一個微妙之反拍,直在令人覺得一些精神文化已經潛伏進化在市中。
我亦倒轉次序來寫,先寫最近的,走進祟光地庫出口接連之時裝店內聽到oliver ong (新加坡人在東京唱紅的年青女jazz歌手)的英文歌,心中一怔,好,選歌曲者識貨,總比那些hip或港產歌曲好感覺多。
之前在祟光找到那支cutty sark威士忌(見前文),這就是香港,在大陸什麼打造的國際城市能找到半支至怪,軟件文化大陸花百年都未能及香港。
日前長洲一遊,往探黎根叔,故園依舊但亦擴展不少,兩老則風采依然。人狗有情,不知何種風水令那裡的狗兒,就算過客狗兒亦很乖巧和友善。三支啤酒伴是節拍有情調的巴西歌曲,記得廿多年前,茶座中連音響都未有,今已進入情調氣氛中,這就是真正香港人的文化受知性。在海風吹拂的茶座中,呻著啤酒的下午直令我回到當年擁兩只滑浪風帆勇的年代,我們一班初代 風之子 便是出海後回來便飲生啤再又出海。看到和聽到當日新女帆手的,我們亦已成為傳說中的人物了,真是回頭一看海,廿年光景消逝彈指間。但開心的正如根叔說的:「依然能飲,管他鳥,我們依然是有福」。在這裡真能找回一些港式的奮鬥和熱愛生活精神。
最後前一晚觀的電影「傷城」,真是勾起人想起香港應該是如此中產的,那種失落的城市風味,在光影中展示著,配襯著令人神傷的故事。整套電影亦到外語影片水平,香港電影可不是單靠大陸「橫店影城」如此簡單!
真正香港人並非是只懂往名店轉和孵蛋的一群。這越住越陌生的城市,暗地裡可是一只不死鳥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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