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身邊未必有這樣的朋友,更根本亦一生從未跟這樣的人接觸過。園主有機緣在南亞大海潚前的布吉島工作時,晚上下班在酒吧街跟她們飲酒一談,她來找恩客,我見這個時間何以如此漂亮的小姐會如此被冷落隻單,心想必有問題,跟相熟酒吧老闆娘一問,就是ladyman。她走過來我們旁邊坐下,眼神掃過來已知道我們不是她的對象,但似乎累了,在希望我們請她一杯啤酒,我叫老闆娘給她一杯生啤,她說出相當好的日語道謝,飲酒短暫期間反而我以簡單日文跟她溝通,因她主要接日本人生意之原故,她亦以為我們是日本人。酒畢她便繼續去遊走全場討她今晚生活。
這是我一生人最近距離跟這樣人物接觸,大家都是人,在同一天空下討生活,但她可身心俱辛苦多了。今晚聽到中村中這歌實在有點盡道她們身心之蒼涼無奈,相當令人心酸。布吉島如今已經很遙遠,海潚後我一直未有機會踏上巴東海灘,估不到中村的歌令我的心飛回那兒遊蕩一番。
此刻深夜了,就以這首《友達の詩》予布吉島上各種友達,不知道,大家仍在可好否!曾見一面亦是千年輪迴中的一個「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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